寸敷合,吐在上面。
他的嘴唇湿烫,狗也烫,那些吻的热度泛滥而贪婪,连同狗发育不良的乳头也吮得肿了,湿粘粘地将毛发弄成一绺绺,他那点微末实力,口中能给的实在不多,要治这个伤,只好再灌给它另一样体液。
“你可不要咬我。”
易牙咕哝,从腹下仰起脸来,神色如饮酒过度,两腮泛上微醺的红,他这些年总是这样过的,渴饮痛苦,乐在其中。他把狗脆弱的长尾攥好,逆弯着往背上压,毛发红殷殷地在手掌中挣扎,可爱又狼狈。衣裳扯上去覆盖在眼睑上,缎子冰凉,如谁的发梢。
狗一颤,气味盈鼻,易牙隔着布料轻按它的眼皮,指腹下眼珠细微滑动,一场浅梦才浮出水面,又深坠下去。
“......”
它暗自舔舐衣绸好似吮咬着主人的肌肤,呼呼地喘气,抗拒之意弱了不少,也允许人抚摸了,皮毛丝丝滑滑,尾巴如人类的发辫。剥开来,淡色肉穴赫然露在人眼皮下,着风一吹,瑟缩湿润,反应很是纯熟,显然预感到接下来的行径。
然而,它虽有娼妇一样熟媚的肉体,实际却是条不近人的小狗,从没想过一场跨种族的奸淫。
易牙舔着唇,身体热得很,隔着下裳拿硬挺的阳物撞它,把它四脚朝天地翻过来,舌尖如交合似的愈进愈深,味蕾尝尽腹中血的味道。伤口的肉壁本能地挤压来物,他带有安慰意思地抚摸狗的下颌,舌头被夹得微微地紧跳。这俨然是一场亲昵的进犯,紧紧贴合的皮肉又往两边裂开,血意浓厚,渐渐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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