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茧,缠死了蛹虫,总不能割舍。
至亲的血洒在台阶上,热腾腾地泼醒了它沉寂已久的痛觉。动物特有的软弱天性让身为死物的剑猝然活了过来,终于可以作为一种生命被可悲地屠戮。
易牙伸下手去,指腹摩挲那个有别与柔软皮肉的硬痂,缝隙才要弥合,血肉得了灵力,加速生长,按下去似有蛆一样的蠕动感。它的耳朵警觉地抖动,不是没有察觉眼前人陡生的恶意,只是太虚弱了,无法反抗,只得任由他把绷带挑起,五指深深扪抠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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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它伤得太重,一时竟无法完全合拢,只一压那肉缝,便有液体徐徐渗出,沁得掌纹闪闪发亮。狗痛苦地呜咽,耳尖颤抖不停,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滚动。腹部的绒为着伤口已经剃了一些,皮肤摸着很是滑腻,尤其烫,像是腹中藏着一团火,不甘而寂寞地烧着,好比人的触感。他着力捏了两把,初初愈合的血痂不堪其扰,霎时崩出一道细细的缝。
易牙饶有兴味,拿指甲狠命撬开,像是撕一瓣橘络一样,轻而易举地剥离出嫩红的新肉。
“呃!”
汁水挑破,污染衣裳,疼痛乍然刺进梦中,狗倏地挣扎起来,漆黑的眼前仿佛烧起火光,它断断续续吐着气,齿关咬出血来,滚热灼烫。
它才从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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