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喜欢给人当婊子吗?”
易牙蓦地停住了,针尖森然,生生折断在肌肉里,分明是皎月般的容色,眼神却幽暗。
“...你说什么?”
刹那时,他的右眼的血飙高三尺,打湿对方的额头,又从发梢滴滴流到左眼中去。易牙的手指猛地深入眼眶,在失血的身体中温暖得过分,他屈起指节,折磨一样发力,恨到极致,不去报复施与痛苦的人,反倒怨恨起唤醒自尊的那一方。
“呃...!”
幼生的食魂太小了,单手就能把他扼死,气息受阻,实在挣脱不开,只得由人生生剥离血肉挖去眼珠,又怎能料想父亲般的主人会骤然出手,分明是他不知廉耻,却要追究一个孩童的眼眸。
“只有你没有资格这样说!”
余洋的眼前被泪模糊了,粘稠的红撑满空洞,溢在指缝中,易牙被那泪一烫,仿佛火焰燎到肌肤上,不觉松了手,他满身狼藉,眼前额发挂满血珠,不知道是救人还是杀人,余洋疼痛入骨,指节不住地痉挛,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见黑漆漆的头发,披拂在肩膀上,颜色分明,那是记忆中易牙最后一次穿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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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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