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香的情事。
卧室中屏帘众多,纵使曙色明窗,也只得曲折地在一隅中困守,进不去最深的笼。最后一层帘放下,床榻漆黑,白昼仍需点灯,烛火照得那双手腕宛然通透,压在长发上,垫在下面的黑绸翻了上来,华光粼动,如夜深月下的海面,微微簇浪,余洋猜测这是彭铿在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脑。
他垂下眼帘,似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背身往地牢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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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这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肮脏的交易见得多,也就麻木了,余洋心中不再厌恶,反倒从他欲盖弥彰的言行中读出一种自暴自弃的可悲来。
易牙往日是不大搭理他的,隔半个多月拿他试药,药材粗喇喇地磨碎了,不用长时间熬煎,滚水甫一冲开便灌进咽喉。
只要不死,受点疼痛又有什么关系。
他成日与食魇厮杀,然而这种行为对改造全无意义,宛如一场斗兽,供作泄恨的观赏。余洋年幼,不知技巧,加之手无寸铁,只得以肉体相搏,为了活下去,被迫吞咽进他们的灵力血肉。他力微,伤得不轻,被蟹钳再三刺穿了肩膀,肌腱断裂,从此落了病根。后背纵横新新旧旧的伤口,日久天长,阴湿的衣服粘在血肉表面,渐渐腐烂了。
活尸一样晃荡未免太过难看,易牙这时才会勉为其难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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