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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当食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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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低声问,喉结的震动隔着皮肤钻进皮肉里,每一寸神经都在他诱惑的私语下战栗。
我说要,当然要。
他不悦,攻势骤然凌厉,脆弱的骨骼在手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我见过他单手折断佩剑的果决狠厉,也见过他抚摸幼猫的小心翼翼,我的哥哥本就是那样爱恨分明的少年。
可他如今一面落下细碎的吻,一面凌虐似的开阖,浓烈的情感化成实质的液体,温度同样滚烫灼热,我竟不确定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痛恨多几分,还是怜爱上一重。
我们曾经同在一个子宫里,如今交融吮吸,好像又是幼时亲密。两具颤抖的身体紧挨在一起,比最近的距离还要贴近,像是两尾枯渴的鱼,相濡以沫,用唇,用吻,维系着岌岌可危的呼吸。
书简上的圣人话语字字诛心,我们做的是儒生,习的是正礼,本不该如此相依。
可寂寞与恐惧足以让任何一个清明圣洁的人都接近疯魔,更何况两个未谙世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