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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终点都是起点。」
也不知道慕声的家人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立下慕声的墓碑。
帕尔对着坟前跪了下来。像是有所感应般,碑上的刻纹在倏忽间像是变成了立T投影萤幕,在他面前汇集构筑而成少年生前的音容形影,从帕尔没看过的襁褓之中、在婴儿床里玩着环绕其飞舞的千纸鹤,再到略略长大後一些在医院里长年度过的孱弱病痛的模样,到後来身穿着银绿相间的制服踏进严冰深湖中地牢的男孩,还有前不久他所熟悉的,苍白慵懒、唇角总噙着自负和讥嘲意味的冰雪似的冷峻笑颜……
今天是慕声的葬礼,但是他因为要上课也无法到场参与。尽管慕声的父母似乎也并没有邀请除了关系较好的室友之外的其他同学参加了。一切从简,到场的更多是同在魔法部工作的政要,又或者大战後一些同样设法自证脱清食Si人嫌疑得而幸免的纯血家族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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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也只是班上同学的关系。他和慕声就像是从来什麽关系也没有。
慕声是怎样被送到这里的呢?Si去的身T又会怎样被对待的呢?他一整天魂不守舍全都在想着这件事,恨不得能够马上骑上飞天扫帚来到这里。如今他才终於来了,也只能看见慕声的坟墓了,他连亲见葬礼仪式过程的资格都没有。
颤颤地从长袍内取出用魔法保存完好的白sE鲜花放到了墓石前,帕尔想起的是梦里自己不断呼喊着慕声,那些黏烂、彷佛来自深渊湖底的行屍似的一只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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