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厅,客厅的桌上铺开根根彩笔,她女儿专注地在纸上涂些什么。真可爱,我摸摸她的脑袋。她怎么能有孩子?她怎么能生了男人的孩子......
“周度。她的名字。”周温出现在我身后,轻轻替我捏着肩,“嘟嘟,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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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转过脸,实话说她们母女长得不大像,周温的脸长得偏镌刻俊秀,而小女孩的脸偏圆润,有隐隐能看出几分周温的影子。她怯生生地叫着:
“姐姐好。”
“你好。”我温和地笑笑,真该死,我怎么能这样嫉妒一个小孩儿?“跟你姓?”我转过头去看周温。
“他也姓周。”我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他”指的是谁,她法律意义上的名正言顺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她的房间里灯光极暧昧,也许只是我的错觉,窗帘外的夜晚影影绰绰,风吹着杨树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怎么都没见过你老公在家。”我明知故问。
“他忙得很。”她赤裸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无聊地撩拨着自己棕黑缱绻的垂至胸口的发丝。
“我们坦诚相待吧,白同学。”莫名其妙的话,和她本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