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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应该这样,鸣人想,我这就去偷佐助的笔记本,模仿他的笔迹,我要证明自己一切正常……
这天,在回家的路上,良心的谴责和争强好胜心态的怂恿接替着掌控鸣人的情绪,让他一刻都不能稳定。他忍不住产生一系列联想:假如我真的喜欢佐助,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假如我还喜欢小樱,那么这段日子以来我到底在做什么?如果不是对佐助的感情产生了变化,这段时间我的表现就根本说不通,不是吗?想到这里,他差点哭了。因为他知道,已经不需要证明,搞这些小动作是他最后的挣扎,他在自欺欺人。这种想法就仿佛一颗进入鞋子里的小石子,不需要深入理会,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躺在脚底,就能不停地折磨他。
第二天,他轻松就偷到了佐助以前在学校时使用的笔记本。摊开笔记本后,迎面而来的除了佐助那端正美观的字迹外,还有他无能狂怒一样的不甘与自卑。佐助的字迹映照在他的眼帘上,像是扇了他一耳光。
对照着一笔一划模仿佐助的过程中,漩涡鸣人第一次有了被无比猛烈的冷风压倒了的虚脱感,连带着他的呼吸都变得肮脏了,像是在吸入流感频发的季节中特有的各种堵塞鼻腔的腌臜颗粒。
他把一天的练习量整整齐齐地放在桌子上,呆滞地看着这些亦步亦趋地朝着佐助的方向变形进化的字迹,忽然觉得耳边响起了佐助的声音。
“吊车尾,”佐助说,“写下去呀,你这个笨蛋!继续练,练给我看!”
佐助催促的声音如同漫山遍野的梨蜩似的嗡鸣个不停。满世界都是佐助的声音。满世界都是佐助在叫他的名字。佐助不打算放过他。面前这些单薄的纸张忽然就像癌症病人的肝脏一样肿胀起来,逐渐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