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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骚乱使林觅回过头,只见季萧捂着流血的手,没有理会鞠躬道歉的服务员,还是直愣愣地往他的方向走。那双足以颠倒众生的眼睛里有无措还有茫然。
林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季萧,他从前好像从来不会喝醉,更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态。
以至于从一开始接到电话到他来到包厢林觅都觉得这是季萧耍的一个把戏,无非跟以前一样,以逗弄欺骗他为消遣。
林觅直至方才心里都憋着一股无焰的火,但此时此刻,季萧就这么茫然地站在他面前,他的心火似乎被一捧柠檬水浇熄了,心脏冰冷酸胀。
他并不想这样,但是心这种东西向来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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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觅抓过他的手,摊开他的掌心,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上有几道划伤,似乎不浅,正汩汩渗着血。
那服务生跑来一看连忙道:“先生你们找个空包厢坐下稍等,我去取医疗箱。”
林觅:“好。”
刚好旁边就有一个空包厢,林觅不算温柔地拉着季萧手腕往里走。应该是喝醉了的缘故,季萧十分顺从地被林觅拉着走,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这让林觅从刚刚开始莫名酸胀的心脏会甘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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