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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觅维持着面上的平静,轻轻抿了抿尚且红肿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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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季萧本来是打算从头装到尾的,在他的预想中自己起码要到床上再把羊皮脱了。谁知道看到林觅的第一眼就差点没忍住,要是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季大少绝对当着一整个阶梯教室的人的面把林觅按在讲台强奸了。
那张脸,那副身体……
季萧承认自己栽了,三年,他没有一天不想着林觅咬牙切齿,那一刻怒火、性欲、烦躁全部涌上来,要不是怕把人吓得再退学,不把他剥了在厕所干烂他都不姓季。
妈的。
不过这次不一样了,别说退学,他就算是掘地三尺上天入地也会把人找出来。
他从前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实际上现在也好不了多少。那段时光是他人生中最灰暗最丢人的时候。他被他爸送到国外,掐断了和国内的所有联系。明明他已经找到了林觅的住址却根本没办法去抓人。
一开始他就知道林觅不会留下那个小崽子,不为别的,那怕就因为这是他的种。他酗酒、发酒疯没有一刻清醒。他恼火、不甘,有无可奈何。
林觅对他没有感情。林觅对自己怎么可能有有感情?他一边明白着事实,一边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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