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现在看到林觅对别人笑尤其是那些带着目的靠近他的人,心中就总有那种原始又幼稚的占有欲在叫嚣。在屡屡查到定位器在这个小区的时候,这种感觉更甚。
明明就是我的狗。季萧想。
这种不爽的感觉他无法摆脱,自认为也没必要摆脱,他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怕过任何东西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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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如此,那个时候的季萧根本不明白这样的感觉意味着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只有在操身下这个人的时候,和他抵死交媾的时候心里才是满涨的愉悦的,只是一个性欲的发泄口,说直白点,就是一个人型飞机杯,一个充气娃娃。
前几天被抓进局子问话,他烦躁之余想操他,回家被他爸臭骂一顿,还想操他。今天一跑出家门,还是想操他。
也许自己高中毕业了就会把他扔到脑后去了,又也许不会,总不会和他结婚,那太可笑了。如果他怀孕了,勉强可以把孩子接进家门,姓季。
现在,他只想肏他射给他,甚至有点想亲他?
“怀孕了就别高考了,我养你好吗?”季萧状似温柔道,口气却十分揶揄。
林觅偏过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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