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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芽是早上被男人从床上撕下来的,现在趴在男人腿上睡的正香。
贺景渊则罕见地没注意自己的形象,顶着两只黑眼圈出了门,此时坐在车上也昏昏欲睡。
即使人形状态的桑芽比本体状态睡的要少很多,可还是一个昼伏夜出跟人类完全不同的作息,于是贺景渊就悲剧了。
住在一起的头几天,贺景渊就彻底了解了桑芽的夜猫子属性,晚上睡着睡着怀里的猫跑了这种事,每天都要发生一次,让他从烦恼变成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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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每当看到桑芽坐在那里仰头看他,漂亮的猫眼眨一眨,贺景渊都没办法继续教育下去,轻易就被他乖巧的假象哄过去,第二天继续故态复萌。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得给咸鱼猫猫找点事干,再让他每天在家里躺着,痛苦的就是自己了。
还不知道自己的咸鱼生活即将结束,桑芽就被薅上了车。
到了目的地,贺景渊伸出魔爪,捏醒了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少年,“起来了,小坏猫,都跟你说了今天要早起,昨晚还不睡觉!”
昨天晚上贺景渊是被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吵醒的,一开始他还以为家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