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哭了,是因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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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么好看。许以期叹道。

“你不用过来，我那天只是喝醉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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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数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你心情很不好。”

“这跟你没关系，你可以回去了。”许以期不喜欢这种越界。

屈数没回答。许以期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他点进去，是许定程发来的信息【小期，你在哪？我们聊聊吧。】

消息列表里，再往前几条，也是许定程单方面发给他的。

【小期，今天晚上回家吃饭吧？】

【C市的项目没那么简单，晚上跟你细说。】

【你跑哪儿去了？凌晨两点都不在家？】

许以期冷笑了一声，按灭手机屏幕，从桌上拿了杯倒好的威士忌，一口下去大半杯，又给自己倒满。

他见屈数还没走，有心激他：“屈大艺术家对每个买了你作品的客人都这么上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