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奖励”他,可以放心地解开手腕的捆绑,而不必担心汪月奇对他不利。
汪月奇把许以期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将人压在地毯上,再次扶着沾满白沫的阴茎整根没入已经红肿合不上的穴口,操干的频率飞快,许以期跟着动作叫得骚浪无比,双手在汪月奇的背上抓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激得汪月奇疯狂摆动腰部,恨不得把他操烂。
汪月奇胸前的乳夹在大幅度的晃动中有一边掉落下来,刚好掉在了许以期被肏硬的性器上,金属链条绕了柱身一圈,强力的震动贴着根部从神经传来,许以期被前后夹击,电流般的爽感直冲大脑,他挺起身体搂着汪月奇的脖子,张嘴用力咬在汗湿的胸肌上,咬出一圈血印后又往上咬所有汪月奇裸露在外的皮肤,留下一个个又深又圆的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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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月奇毫不留情地掰开许以期的臀部,凭着经验和感觉微调了角度,快速而长距离地抽插着骚穴,在前列腺处用龟头反复摩擦,多重刺激下,许以期终于松开嘴巴,双目潮红着发出一声媚叫,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后穴突然的夹紧把粗大的鸡吧牢牢箍着,汪月奇浑身发麻,抬起许以期的屁股往下腹靠,让两人结合得更紧,腰部发力死死顶着销魂的穴口,阴茎抽插了几十下后抵进最深的软肉里射了精。
许以期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先关掉了乳夹的开关,屁股里面黏腻得一点也不舒服,他冷下声音:“出去。”
汪月奇抬起头,汗水从勒着的眼罩里滴下来,滑到殷红的嘴唇上,声音带着他独有的事后性感:“对不起主人,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