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又回头看看我,说:“要不然你还是上船吧,万一真有食人的大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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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话不说上了艇,枕着双臂躺下望天。
小艇拖底更深了,艾登在前面拉得更为吃力,整个人都向前倾去。我想到一个在内网广买到的体验,并非性,也不涉及暴力,却广为流传。是一群人在一起,拉一艘水中的大船。我是其中的一人,赤着身子,抗拉着一根粗长的缆绳,粗绳摩擦着肩膀的皮肤,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刺痛着皮肉。
这个记忆很长,在浪潮般一声声的号子里重复着前行,不知最终要去向哪里,不知怎样才能结束,只有身体的痛苦与精神的麻木。
我从艇上坐起来,看他扛着的绳子,看他赤着的后背,看他身上晶莹的海水。
等他也上了艇,等行驶到海的深处,我要操他。
让他躺在这小小的一方夹板上,悬浮和颠簸着,上只有天下只有还,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依靠。
水已到腰,艇身漂浮起来,他将缆绳扔回艇里,再从后面推了几步,才扶着艇身边缘爬了上来,整个人跌进艇里。
我死死盯着他。
见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