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我说,“想做一个美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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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美梦?”艾登嘴不能动,发声器仍旧继续工作。
“我们生于一个普通家庭,我是哥哥,你是弟弟,我们有温柔的父母,有个小房子,有三条狗。你在念书,我去参军,但是每周都能回来看你……”
“那这样的话,你要怎么爱上我呢?”
“我就是爱你的。”
“如果没病,兄弟怎会相爱。”艾登说,“这样虚伪的美梦,我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梦?”
“此时此地,我们这样在一起,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所有一切了。”
于是我不再说话,只让机械臂继续工作。
关节很快装好,肌肉和皮肤都恢复原样,我将连接他的大脑的导线收回,把艾登从台子上放下来,他揉了揉手肘,抱怨说:“明明是最贵的,为什么还是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