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下。”我说着跑了起来。
他很快跟上。
“什么感觉?”我问他。
“好像没什么感觉……”
“程序所发送的信号,是最为简单高效的,如何抬腿,哪里发力,控制所有动作,永远都是最直白的指令。感受一下,义体的神经元只有肉体的千万分之一,你也用最简单的指令控制这个身体。”
他跑着跑着慢了下来,又踉跄了起来,但很快,他又重新追上我。
“好像的确很简单!”他说。
我笑了,停下来喘。这具身体严重缺乏运动。我们一起慢慢地走,艾登的义体在程序和意识控制之间不停切换,感受着各种不同。
“哥,这是你们军队的训练吗?”他问我。
“不是,我们换上义体之后,因为神经接驳与肉体无异,基本都能直接控制。”
“果真我在这方面是个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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