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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身来,医生并未与我说其他的事情,只哼着歌为我调试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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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自己的双腿,金属的阴茎,双手,正是我先前在军中的那一款义体。
医生微微一笑,说:“回答你的好奇。”
他将手放到那个闪亮的金属上,在感到触感的同时,也有细微的快感传达到脑内。
“现在你保持原有级别,本来是不能有快感系统的,这个算我的特别款待。”
“不需要。”我说。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被抛弃的人,就回到你原本的生活轨迹吧。”
被抛弃了吗。
“你对我还感兴趣吗?”医生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我没有拒绝。
长久的剥离过后,脑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身体,一切都由医生主动。快感信号不断从身体传达到脑部,我看着异常动情的医生,没有了以往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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