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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他又回到卧室,用我的旧义体满足了自己。
那具残破的机体从未清洗过,但如今已经被磨蹭得光滑锃亮,尤其是那根日常使用的金属。
之后他躺在那具义体的身边,仍旧望着天花板,等时间差不多才起来穿戴,来到了地下室,我的脑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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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之前,已经有一队医生先到,围绕着奥斯汀·加西亚的大脑作业,为其连接上了基本的感官系统。艾登站在那个大脑面前看着。
这时周叔也到了,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等奥斯汀·加西亚的大脑的听觉及语言系统接好,音响里传来前言不接后语的呓语,艾登才回过头,向周叔一笑,问:“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选了我。”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周叔反问他。
“当然是最真实的答案。”
“怎么,太过无聊,想起来消遣我了吗?”
艾登朝他笑了笑,说:“你要是能供我消遣,我当然愿意听到类似于你其实倾心于我这样的答案,这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