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脖子都酸疼的厉害。
她抽了口气,伸手敲了敲后脖颈。
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的…岂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日子在表面平静的假象中一天一天过下去,广陵王似乎对自己政策推行受到的阻碍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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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陈登都有点看不下去,这帮人想做的那些腌臜事情他可太清楚了。
走到广陵王府门口,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错药了,这么好的天气,去钓鱼他不香吗,非得过来掺和一脚。
他、他只是不想看到一心为民做事的人被排挤驱逐。
停顿的脚步迟疑了一下,然后朝着大门口走去,守着的下人看到他就直接放行了,像是回家一样的…特别自然。
陈登觉得有些奇怪,心道广陵王府上这些人也太散漫了些。
刚走到院门口,就老远看到广陵王的人影半蹲在地上,一卷一卷的竹简都被搬了出来放在大太阳底下晒着。
她低头,视线扫过竹简上的字迹,阳光折射,穿着舒适宽松的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