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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道:“我们三个没有头啊。”
“没有头?你们的头没有长在脖子上吗?”虾皮奇怪道。
“我是说我们三个不知道谁是领导。”农民道。
“我刚才不是宣布了吗?你领导他们啊!”虾皮嗤道。
“可神棍不服我啊!”
“挑大粪的,你也不服我啊!”老神道。
“那就色农来当!”虾皮吼了起来道。
“别别,我只负责插科打浑,当领子和袖子不行……”色农忙摇手道。
“行了,你就是他们的领子和袖子,他们揩鼻涕就靠你了……”吴小文笑道。
“哈哈……”舒文几乎笑喷了过去。
“揩鼻涕的,走吧,我和神棍舅扶(就服)你!”农民也笑道。
密室里,衡其和黄跑跑被绳索捆绑着双手,两人的嘴里甚至还被塞着布条。墙上有一盏发着黄光的灯泡映照着两人沮丧的脸。
衡其拚命挣扎,想挣脱掉捆在手上的绳子,他同时还想将塞在嘴里的布条吐出来。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他所做的一切依然都是徒劳。
忽然他嘴里的布条被人“拿”掉了,他抬眼一看,才发现是黄跑跑用牙齿咬掉了他嘴里的布条,而黄跑跑嘴里的臭气熏得差点窒息过去。
“死跑跑你的口臭怎么这么严重?”衡其拼命捂住了嘴巴道。
黄跑跑哈哈一笑:“都两天没刷牙了,有点口臭也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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