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委委屈屈的呜咽两声,才回过神来身后那人不是上官止,又将呜咽声吞了回去。
丁夏向来有这样的臭毛病,只对信任的人露出软肋。他本也不是个坚强性子,只是不愿在敌人面前弱了气势,哪怕事事处于下风,还是强忍着不肯求饶,白受了许多疼痛委屈。直至到了上官止身边,他才终于卸下披了多年的盔甲,展露出柔软的肚皮,用无法无天的胡闹和委屈兮兮的眼泪补回他缺失了十九年充满温柔纵容的爱意。
才离开上官止没过去几个小时,好像就开始想念他了。
只是想他的时机实在不对。丁夏撅着屁股挨着艹,心里装着上官止,就仿佛上官止也见到了这场景似的。丁夏被再次出轨的荒唐感和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激出一阵热汗,升腾起的抱歉和悔意比第一次更甚,他不敢想象如果上官止发现了……他会再一次实施清洗计划吗?这次会“洗”几天?最严重的,他会不会就此不要他了?将他丢回那个没有温暖和自由的地狱自生自灭?
丁夏被自己的想象吓的落了几滴泪。在上官止身边他总能抱怨出个一二三来证明上官止对他的不好,而现在他满脑子只能想到上官止的好,上官止长得好看,活也好,对他很纵容,打人虽然很痛,但是结束之后抱抱揉揉安慰一下,他心里就原谅他了呀!他怎么会想不开跑了呢?
陆夜眼瞅着丁夏嘴里没有情感的咿呀着,小东西反而没之前精神了,心头一阵技术没有得到肯定的躁郁。丁夏是上官止的sub,上官止调教的手段不错,可床上功夫怎会好的过他?陆夜脾气慢慢的上来,指挥刑架分流出一小股带了根藤条过来。
陆夜在训诫方面的风格更似上官止而非翟谦,可他并无上官止的强迫症,令鞭痕整齐只不过是他众多训诫习惯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他若想让上官止看出端倪,自然不必继续遵守这个不重要的小习惯。
丁夏沉默隐忍的抵抗换来了更沉重全面的鞭挞,陆夜仍在丁夏体内进出着,手上却着意修饰出全新的凌乱红痕,清晰的覆盖在因为谷蓝帝的照顾浅淡下去的旧痕迹上,像是外来的雄狮为占领狮王的领土,留下的最露骨的宣战词。
丁夏无数次的在陆夜的重手下即将张口求饶,又强自隐忍,心里暗自叹息,自己从前何曾这样脆弱?上官止的呵护养出了他的娇气,他反而不能像过去那样擅长忍耐了。
赵祁正陪着赵言挨家挨户的找逃跑的丁夏。
丁夏逃跑其实并不容易。毕竟他吃住皆在囚室解决,上厕所也有仆人看守,平日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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