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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场公开惩戒不是陆夜第一次遇见丁夏的时候,早就在两天前,他就已经在上官止家里见过这头闯了大祸的小狐狸了。
时间回到两天前。
那天,陆夜接了上官止一个上门服务的小单,提着东西来到上官止家里,一进门就看见了一个直直冲着他的猴屁股。那猴屁股的主人正坐趴在上官止在陆夜这里定制的木马上,脖子被马头上伸出的扣环固定住,双手双脚都脱离地面,被水平的拉直拷在墙两边拉出的铁镣铐上,陆夜记得猴屁股坐的那个位置上正好有一个可伸缩的凸起,那个凸起正牢牢的插在猴屁股的后穴里,将他固定的动弹不得。上官止正站在猴屁股的主人被牢牢固定的脸前,用一根细木条仔细抽打着他肉感的双颊。
陆夜客户众多,心里也对客户们做了一个打分排序,上官止一直位于客户高分列表的前列。原因不仅仅在于上官止经常发下来的大额订单,还有他对陆夜这些精心设计的小道具们的精彩运用。陆夜每每在上门服务中瞥见上官止的训诫场景,心里都有对他的这些“孩子”得以物尽其用的满足感和遇见知己的惺惺相惜之情。
猴屁股的主人听到陆夜进来的声音,惊的全身上下都红了几度,挣扎着想要从木马上起来,却不小心往下坐的更深,陆夜精准的发现了他的后穴含着那根突起紧张的收缩了几下,终究还是自暴自弃的趴那儿不动了。
有点意思,陆夜心里吹了声口哨。
“阿泽,我来了。”
“嗯,你先坐着等一等。”
上官止依旧专注的击打着面前的这个脸颊,脸颊上带着眼罩,确保不会打到眼睛,那眼罩早以被泪水浸湿,带着咸味的眼泪又顺着眼罩滚了下来,划过红肿的面颊,滴到木马的头上。这红肿面颊的主人呜呜抽泣着,小声对面前的人嘀咕着恳求、道歉和惊慌失措的询问来人情况。
上官止对面前这个孩子的话没有一个字的回应,他皱着眉头对比了一下两边面颊的红肿程度,放下了细木条,又拿起了一块薄木板,左两下右一下的扇打两轮,又停下来对比了一会儿,终于满意的停了手,叫陆夜过来瞧一眼成果。
嚯!好红两个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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