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让他给我放下。这小子没个轻重的我不受伤也要被剥掉一层皮。”摩多甩开白笙抓着的衣袖转身离开不再理会他得叫唤。
我躺在榻椅上对着抱枕一顿狂出气,彩凤端着茶水紧张地开口关心道:“小姐,你没事吧?”“没事,今日用膳不用传我,告诉他们我要休息别扰我清梦,你们出去吧!”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心头就像被一把无名火烤着,堵得厉害。“姐姐,小姐这是怎么了,本来今早还是开心得不行。”彩凤好奇地追问道。“小姐的心思我们怎能次次猜到。”彩蝶沉思片刻应允道,心里嘀咕着“这样也好,反正也不合适。”二人把门掩上离去。她们二人离去后我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来这波是真的要断了这念想,日后看见他还是躲着为好,眼不见心不烦。这天下间大好男子多的事,我又不是非要在一棵树上吊着,再说他都定了娃娃亲,还是忘了这期许吧无缘。”阿娘曾于我说男女之事:“若有你他满眼都是你,若无你掏出了心窝也无用。”
从庙miào徽寺回来之时夜已暗,听管家提起她午膳和晚膳约未用,说是不适北方气候人有些水土不宜,睡了半日那卧门一直紧闭未开。我来到她的窗台处往内室看去只见她的双眸安静的闭着,乌发柔软的散开铺在肩上,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月光从窗外撒下,脸上度上一层光晕,偶尔凉风来袭,她轻拉被角,睫羽微颤。我轻声叹气看着她:“终归还是稚气未脱,不谙世事,男女情爱之事于她而言过于太早,我又无法给予她情分,这样也好。”而后迈着脚步轻声离开。
“梦中四周黑色烟雾缭绕,啥也看不清只闻见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阿缨,阿缨”谁在叫我,我闻声寻去一阵风迎面吹来拨开烟雾只见残破血衣的尸骸零落满地,朦胧中几处身形像极阿兄他们,他们越走越远,我大声呼喊追跑过去,刚刚触碰到他们肩膀,只见头突然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那头颅满脸血迹,啊啊啊”我一下睁开眼睛尽是未散去的恐惧,泪水从眼角滑出,我用手撑坐起来环顾四周,长长的舒了口气,蹙着的眉头也慢慢舒开。只见窗台处窗户掩盖着,我起身想去开窗一下子站立过快有些眩晕。这个梦太过真实了,寄出的家书多日未得到回复,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安庆城池上,只见将军头冠盔缨,身穿铁甲满身血色溅落,眼底尽是疲乏,这场战已打了数月损失惨重,无援军只能拼死抵抗。领着仅剩的几千兵卒在此守城,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