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双手交叠抵在额前,俯身叩拜,接着就将小屁股撅了起来,诚恳地请罪道:“孩儿不孝,没有早日与父亲行孔穿之礼,请父亲责罚!”
狄广来到儿子身后,将遮挡在儿子嫩屁股上的鹤衣后摆掀了起来,塞在腰带下,这就表示接受了儿子的请罪,要开始打屁股了。
鹤衣底下除了裈巾以外再无任何衣物,狄云赤裸的臀瓣高高地撅在半空,他知道自己即将以这种姿势,在上百位宾客的围观注视下,接受“随年”的惩罚。
司仪请出了两柄随年板,狄广将其中一块板子交到了大哥狄烽的手上。
“小弟教子无方,劳动大哥了。”狄广轻声致歉道,“只是云儿他臀伤初愈,还请大哥……”
“哎呀行了行了。”狄烽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才几下板子,就要替你那宝贝儿子求情,好像我能把他屁股打烂似的。”
狄广轻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从前被大哥教训的往事:“怎么不能,大哥若真的有心教训,今天不是这板子烂了,就是我家云儿的屁股先烂了。”
“你对云儿那孩子也确实过分溺爱了些,一直拖着没和他行礼,没成想竟拖出这么些麻烦来。我家骓儿刚过完总角的生日就行礼了,现在每晚都要到我房里求肏,可是乖巧得很呐。”狄广并不理会大哥话中难掩的炫耀之意,心里却也忍不住反省,若是自己早几年就把行礼的事儿办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如今的局面。
二人在狄云身侧站定,狄广将朱漆木板贴在儿子的小屁股上,预示着孔穿之礼正式开始:“为父以往过分溺爱,一再纵容你推迟行礼,今日施以随年板,以示惩戒。”
司仪高声道:“狄云,年十六,随年之数为年岁五倍,共责臀八十。”
狄云感觉臀上分量一轻,便知是爹爹举起了板子,害羞而紧张地闭起眼睛。正当他调整着呼吸,准备接受惩罚,板子已猝不及防地落在了狄云的小屁股上。
“唔嗯——”狄云压抑着发出一声嘤咛,却因接踵而至的板子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定是大伯打的,狄云立刻猜到。
孔穿之礼的随年板终究不是认真的惩罚,自然也就少了那些严苛的规矩。不用报数,不用左右两板合为一下,但只有一条铁律,就是不能用手遮挡,否则无论打了多少都要重新开始。
屁股上刺痛滚烫,唤醒了狄云当众受军法笞责的回忆。一个多月的休养虽然治好了小屁股上的疼,却远远未能让他忘记当众责臀的羞。想到这里,狄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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