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把药放在桌上,说道:“宫主该喝药了。”
白衫道:“谁知道你拿来的药有没有加什么别的东西!”
江尧根本无心应付她,端起药碗说道:“让开。”他面上露了些狠意,白衫这一刻只觉得他浑身一股凌厉之气,深不可测。
两人几乎要剑拔弩张之时,殷付之沙哑着声音说,“白衫,你把药端过来吧。”
江尧还想端着碗上前,白衫挡在他面前,伸出手来示意他把碗交给自己。僵持了一会儿,江尧最后还是妥协了,负手站在一旁看着白衫给殷付之喂药。江尧如今不再穿着宫主普通弟子的服侍,而是一袭暗色花纹的黑袍,姿态也不是过去那般谨小慎微,周身带着一股压抑之气。
待殷付之将药喝完以后,江尧略站了一会,道:“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但屋内并无人应答,江尧似乎也没有期望有人回应什么,转身出了门。
“少宫主。”书房议事厅里,褚泽拿着一方折扇,笑着俯身作揖。
江尧道:“右护法,事情都办妥了?”
“已然妥当了。”褚泽在位上坐下,“新晋暗灵堡堡主,难道不该回去看看新门派吗?”
江尧道:“原虎做事一向稳重,不需要我前去。”
褚泽道:“我有一事想问,不知你要如何处置宫主?”
听到宫主二字,江尧的目光顿时锐利了起来,他声音重了几分,说道:“宫主重病,在凤鸣殿修养。”
褚泽对他的态度心下了解了一些,道:“是。”
夜半,满天星斗,夜风习习。
白衫照料殷付之睡下以后,吹熄了灯,睡在外室的塌上守夜。
屋子里一片漆黑,安静极了,忽地有人推开门,抬脚进了屋里,白衫惊醒,飞快地从榻上起身,她一副防御的姿态,说道:“你要做什么?”
江尧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又收回去,他道:“你出去。”
“你——”白衫眉紧紧皱起。
江尧低沉着声音说:“以后这里我守夜。出去还是死,你自己选。”
白衫紧咬着嘴唇,干瞪着江尧,可是看到他坚决的态度,无奈只得出了屋子。
江尧抬步到了里间,撩起床帐,看到殷付之正在闭目睡着,不知是因为身体的亏空,还是因为心境的不平,他的眉紧锁着,睡得很不踏实。
江尧坐在床畔,就着细碎的月光看了他一会儿。他的面容总是带着阴郁之气,现在看来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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