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上身裸着,缠好了绷带,动弹不得,自己身处的地方似乎是马车车厢。
“啊……”他试着喊了一声,有人听到声音,掀了帘子进来看他,是左护法。他钻进来,把江尧扶起来坐着,“感觉如何了?”
江尧扭头看了看,疑惑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苏奉玄提着水囊,打开塞子放在他嘴边:“宫主已经将你驱逐出宫,我为你置办好了一个庄子,你先在那处修养吧。”
江尧勉强灌下了两口,这才恢复了一些声音:“我不是应该在水牢里吗?”
苏奉玄把水囊放在一边,又给他喂了一些干粮,“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你到底干了什么?”
江尧听了这话,只是张嘴吃喝,任凭苏奉玄怎么问他都不作声。
马车行了不知多久,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江尧被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他看了看这个庄子,不算大,但也够住,还有几名仆役照料他的起居。
江尧道:“奉玄叔,你费心了。”
进了院子,有仆役去烧火做饭,两人在厅里坐着,相对无话。由于天已经黑了,苏奉玄在这里歇上一晚,明日再走。
“你平时要注意身体,大夫已经请过了,每日都会来一次,你按时吃药。”苏奉玄嘱托道。
江尧道:“奉玄叔,你有孩子吗?”
苏奉玄被他这句话问得一愣,江尧笑着解释道:“你对我特别好,特别像爹对孩子。”
过了一会儿,江尧说:“我不想出宫。”
苏奉玄露出为难的表情,他想了想,道:“你先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宫主不再生气了,我给你说说情。”
江尧听了这话,笑得很开心,“好啊,奉玄叔我可全靠你了。”
夜里,江尧从床上做起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主子。”一个黑衣人悄然落在了他面前,躬身说道:“主子,原先生将事情都办妥了。原先生问,那些人要怎么处置。”
江尧拿着杯子,在手里转了转,说道:“做的很好,都杀了吧。”
黑衣人道:“是。属下告退。”
江尧放下茶杯,点了点桌子,“慢着,我有事要你去做。”
黑衣人半跪于地上,说道:“但凭主人吩咐。”
清早,苏奉玄草草用了点饭便去牵了马,离开前告诉江尧,会抽时间来看他。
江尧宽慰他说:“奉玄叔不用担心,你回去安心忙事情,我会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