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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气炎热,白衫将比试安排在了练功房的剑场里,提前在四周布好了冰块降温消暑。
江尧的对手是张北席,三年前张北席还是暗卫第一百八十名,如今已经到了第三十八位,算得凤旸宫中的翘楚。而三年时间,江尧东北西跑,若没有懈怠简直是天方夜谭。江尧拿出浣风,剑上竟已经积了一些灰尘,殷付之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江尧抱拳道:“张大哥,三年不见,愈发精进了。”
“江公子,今日得罪了!”张北席拔出剑来。
随着一声令下,两人同时出招,张北席一直以稳求胜,如今稳中求变,招数也变化起来。初时,江尧出招的速度快过张北席,一招一式都更加灵敏。张北席一直平静应对,偶然间有些变化的招数试探。
一炷香时间之后,江尧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的呼吸显得急促起来。张北席摸清了他的弱点,接下来开始频繁地变换剑法,招招将他逼的难以还手。
看得出来,江尧这三年间不是没有进益,只是这进益未免太小了点,武学不扎实,都是花架子。
“哐当”一声,张北席一剑将他劈到了地上,江尧抓着剑往后划了好几米,方才止住。刚回宫就成了这副模样,真是狼狈不堪。
殷付之从座椅上下来,走了几步来到他的面前。白衫看着这情形心中担忧,却也无法上前去为他求情。
江尧趴在地上,开口道,“宫主……”一句话未能说出,便被一脚卷了出去,身体撞在石墙上,发出沉闷的“咚”声,紧接着落在地上。江尧痛的面目都扭曲起来,蜷缩着身体,发出嗤嗤的呼吸声。
殷付之冷声道:“你就长了这点本事?”
江尧放下浣风,撑着手臂爬起来,跪在地上:“属下……属下知罪,请宫主责罚。“
泛着黑紫光泽的鞭子甩在地上,殷付之又往前迈了几步,“都退出去。”
“是。”白衫带着几名侍女与张北席一同退出了练功房。
江尧看着殷付之拿着鞭子,一步步地走近,心里竟蓦地松快了一些,在第一鞭打过来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
空气中充斥着鲜血的味道,鞭子挥舞的破空声不绝于耳,江尧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头,把惨叫声咽下肚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殷付之从练功房里开门出来,他将沾满了鲜血的鞭子丢给白衫,转身离去。
江尧蜷缩在地上,口中的血蜿蜒流到地上,眼睛紧闭着。
“江尧,你怎样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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