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近日你莫再练剑了,打坐修习心法吧。何时心法有了进益,再拿剑。”
“若是我一日无进益,便一日不能拔剑?”
“是。”
“一月无进益呢?”
“依然如此。”
江尧听了这话,心中更加焦躁。如果功力一直如此,殷付之必然会把他赶出宫。
他又问:“可有别的办法?”
苏奉玄摇了摇头,问他:“你为何如此冒进?这样是练不好武艺的。”
江尧不想说出原因,那太过丢人。他只好先道别了苏奉玄,回了自己院中。
月上中天,江尧换了衣裳,盘腿坐在床上,试着默念浣阳功心法。
真气在丹田聚拢,再流入四肢百骸,如此反复,江尧感到全身的经络舒畅起来。但是一到向上突破的时候,真气便像是被抵损掉了,自动消失在内府里。这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地,毫无力劲。江尧睁开眼睛,气地狠狠捶了一下床。
他又试了几次,见今日实在没什么起色,起身沐浴后,躺上了床上。
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没有一件顺心的。他双手垫在脑后想着,若是还不行,便要真的废了武功被赶出去吗?
按说秋夜里凉飕飕的,正是睡觉舒服的时候,江尧偏偏热得翻来覆去,他迷迷糊糊间把被子踢了。
早上清醒以后发现裤子湿了一片,散发出一股子腥膻气。
江尧忽然想起昨夜做的梦,梦里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应当是很美的,身体也非常细滑,雪白的酮体相好像还带着一股奇特的香气。
只是这人的身上缠着几只花色浓艳的毒蛇,嘶嘶地冲着江尧吐蛇信子。江尧心里明明害怕得要命,他拼命地告诉自己快跑,却还是像被蛊惑一样,被吸引着上前,将那人抱进怀里。
后来毒蛇化为了藤曼,将他缠住,陷入其中再也无法脱离。
那人是……
想起梦里那人的脸,江尧差点从床上一头栽下去。
那张脸确实长得很美,但怎会让他……
他见过演武场的弟子在后山做那档子事,只觉得白花花的身子贴在草里十分滑稽,也看过别人珍藏的春画,画得倒是不错,但却没有让他产生冲动。
不可能……江尧闭上眼,使劲儿摇了摇头,把那人的脸驱逐出脑海,抓起裤子丢在水盆里拼命搓洗起来,这可不能让给照料他起居的侍女们见到,不然他脸要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