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嘶——”
“你醒了?”江尧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别人,白衫坐在他的床畔。
白衫拍了拍他没受伤的脑袋,“醒了也别乱动,等上好了药你再起来。”
她在床边的矮几上捣鼓了一阵子,接着捧着一个小钵,还有一柄小木片。她挖出一团碧绿的药膏,往江尧的伤口上涂抹。
“白衫姐,我是怎么回来的?”
白衫道:“哑奴见你晕了,来找我,我就让他将你背回来了。”
江尧心中一阵酸涩,说道:“谢谢你,白衫姐。”
白衫道:“你也不必谢我,我是受人所托。”说着她又挖出一团药膏为他涂抹。原本平滑的背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道粗长的伤口,就连手臂上和臀也有。
江尧问:“有人托你照顾我?是谁啊?”
他又问:“是左护法吗?”白衫不答。
江尧干笑了两声:“一定是他,这里只有他待我好。”
白衫拍了拍他身上没伤口的地方,“趴好。”
江尧便听话地趴着,再不乱动。这药膏似是好物,涂了之后便不怎么痛了,不像他在演武场和人斗殴,伤了还要自己一个人涂的那种最普通的药。
白衫听他嘶嘶地嘘气,宽慰他:“你不用害怕,这伤不到根本,只要养养便好了。”
江尧背上漫过一阵凉意,不再如先前那样刺痛难耐。只是,白衫为他的臀上也上了药,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扭捏唤道:“白衫姐……”
白衫又拉起他的手臂为他上药,冷不丁看到江尧左臂上一小块桃花胎记。
江尧见她不动了,问:“白衫姐,怎么了?”转头注意到她盯着自己的胎记看,江尧摸了摸那里,笑着解释道:“啊……这胎记我打小便有了。”
“没什么。”白衫收回目光,继续为他涂药。
白衫收拾好用具出了门,她心事重重地走着,想起一点什么,又不敢去确定。白衫又在心里道,罢了,既然不知道,便不要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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