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生猛烈的咳嗦着。
从泡在温热液体的马肚子里突然拽进冰冷的空气中,七生只觉得四肢百骸犹如针扎般疼痛,吸进去的空气在肺里凝结,冻的心肝脾肺肾也一同颤栗,再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
“你小子倒是聪明,竟钻到马肚子里取暖。”巴图语气中有着几分戏虐。
七生头脑昏沉,微眯着眼睛,因为被人拽着腿倒立着,她只看到一双金灿灿的靴子,还有倒在地上被鲜血染红的马尸。
昨夜她一人缩在马棚里,又冷又饿,入夜后马棚里送来了一只马。
马棚里除了她,便只有那只马。
她不想死,即便如现在这样像个畜生一般任人欺辱,她也想活着,只有活着她才有翻盘的机会。
于是她迫使自己努力保持清醒,用仅剩的一点力气从马棚的围栏上折断了一块木板,用那近乎冻得麻木的手加工成钝器,对于常年在迷障林生活的她来说,杀一只马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寒冷静谧的夜,温热的血水喷涌而出,泛起白雾,她割开马肚,将冰冷的手伸进去掏出内脏,生食马心恢复体力,趁热爬进去。
就这样,她又活过了一天,对于她这样的孩子,每多活一天,就是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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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巴图将那孩子带走了?”阿琪姆愤怒的道。
“他说……说那孩子他要了,便直接将那孩子拎走了。”铁面半跪在地道,巴图将军是北摩国的战神,又是大王的亲弟弟,在这里没有人能够拦住巴图将军,就连阿琪姆和王后也是无可奈何。
“哐当!”阿琪姆愤怒的将桌上准备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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