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举到头顶了,如同骚浪地暴露出肛门的男妓,只能任由鸡巴进出没有遮掩的骚穴。
正如三百年后的今天,魔尊遭了报应,被太子搂在怀里随意使用那样。
屠离樽色胆包天,还想再摸几下,白瑾书却沉着脸,甩开了他的手,将他重重按在胯间昂扬的巨物上:“屠魔尊屁眼都被孤干烂了,还有心思想其他事?”
“嗯啊啊!”龟头碾着骚点冲进屠离樽深处,屠离樽坐在鸡巴上,半天没缓过来,小腹酸麻,强忍着没射出来,马眼却已经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水,诉说着它的主人有多满意体内抽送的肉屌。
屠离樽被干得迷乱了,白瑾书自己却不可遏制地同样回想起那一天来。那是他回想起来都会耻辱难当的经历……
身体里面被肉柱刮得舒服起来,白瑾书的肉壁控制不住地挛缩,收缩的屁眼拦不住鸡巴的进犯,被生生捣开、填满。肠液和前液混杂在一起,涂满了被玷污的嫩肉。
“殿下,喜欢本座插哪里?”高大的男人被迫倚靠在自己怀中,只能任由自己采撷,屠离樽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硌得白瑾书几乎维持不住最后的从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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