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吃什么就跟二爷说，二爷给你带。”

“嗯！二爷真好！”

这样的生活真好。每天平静，安心，只和温柔的主人在一起，还有那么好说话的二爷来看我。不用发愁工作，不用想方设法维护人际关系，每天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取悦主人就可以了。

要是一辈子都可以这样该多好。

可是，不能。

我蹭了蹭，把脑袋枕在二爷的胸口上，搂着二爷。二爷笑了笑，搂住我的腰。

“二爷，您说，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您和主人会想我吗？”

“你又要跑？”

“不是，我是说，如果我死了的话。被永夜发现，或者……或者不得不杀死自己。”

二爷沉默了片刻，反问我一句：“如果有一天，永夜查上了门，我哥不愿意交出你，你会怎么办？”

“主人不能把我藏起来吗？”

“藏去哪里？通讯会被监听，行动会被监视。钱再多，也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做到的。我们控制的区域内也就只有酒吧不在监控范围内。可一旦永夜怀疑上了门，相关所有地方都会被监视。如果被发现，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离开，永远不要再回来，要么，我们把你交出去。”

永远离开主人？……

我不要。我无法想象那样的生活。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人关心我，爱我，照顾我，一个人带着满身的伤孤零零地躺在草地上。永远都不能再和喜欢我，而且我也喜欢的主人再见。

“我……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不能再和他在一起的未来。明明互相喜欢，为什么就不能一辈子在一起？如果真的那一天到了，我自己去永夜自首。让永夜枪决我，也总比那样好。那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

“……活着不好吗？”

“被无数次贯穿身体，被自己的亲哥按在墙上打得脑浆都喷出来的感觉好吗？我太累了，除了我哥，主人是我在这世上最后值得留恋的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就只有他了。如果要我和他分开，我宁可死。”

二爷没说话，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俩就那么安安静静躺着等到了吃饭的时间。二爷没留下吃饭，主人也没带我去吃饭，而是把我带去了五楼的调教室。

我自然是非常自觉地一进去就立刻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跪在绒毯上。就像二爷说的那样，快一个月了，最起码在床上和调教室里，我已经适应了在主人面前全裸。这已经不是我的身体了，是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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