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丫鬟私语

('，回来把萧北川醉倒的情况说了一遍，又说：“我怕家里等得不耐烦，先回来说一声。

我还要立刻回去等他，叫人留住城门，只等他醒了就请过来。”

李成名又换了一匹马，飞也似地去了。

回到萧家，他敲门进去，把马拴在窗楞上，问：“那萧老爹醒了没？”

老婆子说：“现在他正和周公聊天呢，只能等周公走了，才能请他。

管家你只能在客厅里等，等困了，里面有床可以睡。

先把马牵到驴棚里喂些草吧。”

婆子安顿好李成名后，随即准备了西碟上好的菜肴，一碗豆角干，一碗暴腌肉，还有一大壶热酒，让昨天开门的那个秃顶小丫头端出来给李成名吃。

李成名道：“没能把萧老爹请去，反而在这里打扰了。”

小丫头把酒菜放在桌子上，又进去端出一小盆火，一碟八个饼，两碗水饭来。

李成名自斟自酌，因为家里珍哥病着，忙得他还没吃饭，这顿饭对他来说就像及时雨一样。

吃完后，秃顶小丫头把器皿收走了。

李成名到驴棚里喂了马草回来，秃顶小丫头又送来一床毡条，一床羊皮褥子，还有一个席枕头。

李成名铺在床上，吹了灯，和衣睡下，打算略打个盹就催萧北川起来，一起进城去。

不过李成名忙乱了一日，又酒醉饭饱的，躺下后就鼾声大作地睡去了。

到了五更天，萧北川送走了周公，开始有些醒来的迹象，呵欠了两声，要冷水喝。

婆子把晁家来请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萧北川道：“这样，也等不到天明梳头了，你快些热两壶酒来，我喝一点，然后去给他看病。”

婆子道：“人家有病人等你，像盼月亮一样，你却又要喝酒。

你一旦喝起来，还有停的时候吗？

你依我说，也不要梳头了，戴上头巾，趁着天还没亮，快到晁家看了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