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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她的长久沉默中姿态越显轻松。
“这是我的私人号,想清楚了可以打给我,”于铭顿了顿,“彭沿疑心有些重,得将分手的事演成是你的过错,如果张小姐怕胜任不来,我们会帮你。”
她仍是保持缄默。
……帮人分手听起来真他妈的讽刺。
她把桌上那张名片撕了,想扔进垃圾桶时却揣进了口袋里。
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
那天穿的外套回来就扔到一边,再想起来时刚好在李鹊给她上培训提到彭沿忙项目的进展。
李鹊说银行和公司互不妥协,责任逐渐推到以彭沿为首的技术部身上。
李鹊说他那两周平均下来每天睡两个小时,不见她估计是脸残了。
李鹊说考证考试快到了,培训费彭沿还未打到他账上。
“于铭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我这里煽风点火。”她静静地说,平时活泼好动的性子霎时变得冷漠音郁。
身体各处损伤的器官慢慢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李鹊愣得不轻,“……你怎么看出来的?”
“没理由这么多事都那么巧,前脚于铭刚说完彭沿再这样下去资金紧张,你后脚就来说他没钱打给你了,再者你知道于家很多□□,但彭沿并没有跟你掏心掏肺到这种程度,他当初只说你是熟人而已。”
“……张思晓,你某种程度上跟他确实挺像的。”李鹊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