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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五声,直播间里的blue正用棉签擦摩拟人耳朵的外廓。
响到第十下嘟嘟声时,疑似傲娇鬼的人挂断了。
电脑屏幕上的人保持在右耳的擦拭频率,双手并没有离开过镜头范围nei。她又打了第二次,秒接。
“怎么了?”
彭沿那头静,清晰印出了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画面里的人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去照顾左边的耳朵。
“想问个……问题……”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脑子里的记忆也开始断断续续,混沌朦胧着。
她在做梦吗,为什么会见到别人在施展分/身术。
有点晕。
“你喝醉了?”他问。
差不多。她坐地板,上半身趴在沙发里的抱枕,模仿那种醉酒的语气:“嗯……不是,我没喝……”
“真醉了。”他压低声音,忽地轻笑一声。
像是找到了把柄一样音险的愉悦。
他带着笑意继续说:“你想我了?”
“不要脸……”她发现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地讲吐槽的话了。
“不是吗?”
“的确是挺想你的……”她不怕死地打补丁,“甚至有时脑袋还会浮上来‘可爱,想日’的念头……”
撩人是真的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