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中回答了这个问题。
但很快,舍友叶蓓的电话让她清醒了:“别睡了,你今天选修的美术鉴定再补考不过,等着重修第六次吧。”
“已经猜到结局了我为什么还要去找虐?”张思晓躺在床上挺尸,冷漠脸回答。
“……那你损老姑婆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狠?自找的你。”
“鬼知道她对老处女这个词这么敏感啊。”
“所以你到底来不来补考?”
“来。”张思晓舒动全身僵硬的骨头,慢吞吞地从靠枕上起身,再以慢如蜗牛的速度去穿散落床底的鞋。
关于补考的来由,张思晓非常冤。三个月前上那艺术鉴定什么反正名字特长的选修课时,前面两位仁兄一直在八卦那老姑婆教授,本来张思晓摆好了录音笔准备钓鱼的,没想到后排的男生听得很来劲儿,还拍肩问她:“我听到你前桌两位在聊常教授是老处女?”
张思晓觉得他也是厉害,我没听清的话你居然听到了。
然后她疑惑地重复那个词:“老处女?”企图装耳朵不好使敷衍过去。
不料,话音刚落,张思晓的头顶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咳嗽,那声咳嗽就像一道惊雷猛地炸醒张思晓,紧接着她听见常大教授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位同学!你这学期别想过我的课了!”
据s大关于常教授四处流窜的传闻,分为两大重点。
一是你可以逃任何你想逃的课,却不能逃常大教授的选修课,一旦逃了,那便是你学分判死刑之时。
二是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常大教授,一旦惹恼她,那便是你被打回十八层无尽重修地狱之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