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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亲侄女的xue啊!有几个男人的基巴能伸进亲侄女的洞啊!
想到这,本就硬的要命的基巴又胀了一圈。
陈巍峨直捣黄龙,插得陈晓柔花液四溅,浴室里一阵噼啪的肉响声。
“哦……哦……小浪xue又吐水……好湿……再给老子吸紧一点……对,夹住了……哼、哼……大基巴干你,肏翻你的小浪xue。”
“早知道自己的侄女是个小搔货……嚯……嚯……早几年我就给你开苞了……嗬……把叔的大基巴塞进你的小嫩xue里,叫你天天含着,草的你银水直流,日日离不开大基巴……”
想到这么一个宝xue自己不是第一个捅入的人,陈巍峨怒从心起,飞速地狠肏了肉洞几百下,本是紧闭的音唇如今被干地翻了出来,还恋恋不舍地含着粗黑的肉柱,“妈的,被哪个野男人肏了,啊?”
陈晓柔被肏的浑身犯软,只能张着嘴娇吟,口水从唇边溢出。
陈巍峨见她不回答,不再那么心急地抽插,他改变了策略。
他将粗黑的音茎一寸一寸地拖出肉洞,只剩下一个龟头的距离又重新一寸寸地送回晓柔体nei,几秒完成一个来回
。本一直被狂抽的晓柔这次更是受不了,果然是慢刀子更磨人。
“说!野男人怎么肏你的!”陈巍峨挺着自己的肉刀子慢悠悠地在侄女的洞里进出,这种慢节奏的交媾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什么野男人!陈晓柔腹诽,渣男虽然渣,但的确顶着自己正牌男友的身份。可陈晓柔却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得哼哼唧唧道“我……我是喝醉酒被他强上的……”
一听到侄女儿是被强歼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