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唏嘘感叹的。”
“啊!我还没看到那里,母后您不要剧透啊!……那林妹妹和宝姐姐,母后,你喜欢哪个?”
“你这可难为我了,难说啊,林黛玉与薛宝钗在太虚幻境才女榜上并列第一,二人既存在人性上的德才之争,婚姻上的金木之争,又因同属正邪两赋的禀性而惺惺相惜。她们都是才华横溢的女子,本宫尚且远远比不上。”
“才不是,您在我心目中,端庄秀丽,是最伟大的皇后了!”
“你这个小机灵鬼,这小嘴甜的,就会说话哄你母后我开心……”
“贾母八大丫头,其一名为鸳鸯,母后您身边的鸳鸯姐姐,也是……”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鸳鸯啊,我是极喜欢她的;鸳鸯是个‘家生子儿’,虽是贾母的红人,但她自重自爱,从不以此自傲,仗势欺人,因此深得上下各色人等的好感和尊重。贾母去世后,她自知逃不出贾赦等人的玩弄,悬梁自尽,不惜用生命来坚持自己的清白。她如此蔑视主子的‘赏识’,坚决反抗主子的迫害,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当然,另一方面,她也不负自己的地位。贾母玩牌,她坐在旁边出主意;贾母摆宴,她入座充当令官。贾母平日倚之若左右手,轻易离她不得。这么能干的一丫头,谁不想要?鸳鸯是我的陪嫁丫鬟,自我少女时便常伴身旁,在这深宫之中,凄清寂寞,都是她陪我度过,本宫对鸳鸯起名若此,正是有此殷殷盼望。”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炉火烤的,鸳鸯听得直俏脸发红:“您可真是抬爱奴婢了,鸳鸯定不负娘娘期望。”
楚娉看这丫头脸红,自己也忍俊不禁,威严的凤目都柔和了几度,她看着小皇子温和地教导着:“我们女性的份内之事便是相夫教子、针黹纺织。有钱人家的女子,即使读书识字,琴棋书画,其目的也不过是陶冶情操,为生活增添趣味,才气名誉并不重要。宝姑娘总结的好,她说‘就连作诗写字等事,原不是你我分内之事,’,‘你我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偏又认得了字,既认得了字,不过拣那正经的看也罢了,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真真可笑的是,我爹娘见不得我看这等杂书,果真说我甚么‘不务正业’、‘学坏了’,这位作者果然神人也!”
“可叹这个社会对我们女子束缚太多了!《红楼梦》里所写女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当作者意识到所谓历史不谓乎是一部男性‘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历史,一部成王败寇的历史,一部弱肉强食的历史,一部男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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