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液注满,有被胀破的趋势,是达德利达到极致的巅峰,一波又一波地在小兽的体nei喷洒着他乳白色的睛华。
当欲液散尽,达德利睁开双眼,他才想起他在哪里,在干什么了。
西尼尔受的折磨终于停了下来,它聚起所剩无几的力气颠动四肢,示意男人放了它的四个小脚和一个屁屁。
满足的达德利并没有做了坏事的罪恶感:“我的小宝贝儿,很难受是吗?让我来帮帮你吧。”
他缓慢地退出待了一个多小时的甬道,同时带出里面大量的体液,小兽的肛门还在一张一合地运动,白浊的液体陆续涌了出来,它突然觉得空虚了许多。
小兽圆滚滚的肚皮鼓鼓地朝着天花板,达德利看着十分有趣,用手掌按按那个“皮球”,立刻,喷出一股液柱打在他的小腹上,臭臭的,是一人一兽交结的一起共同的味道。
达德利解下手帕为西尼尔和自己擦拭,接着,他点燃打火机把它们烧成了灰烬,然而今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可能化成灰化作烟了,他不能保证不会留下什么特殊的后遗症。
整个善后过程中小狮子并不十分听话,它时不时地向达德利扬起它的小爪和小牙,但是却没有真的用力划下去或咬下去,碰在达德利身上如同挠痒痒,没有任何威胁性可言。
“西尼尔,还记得你家乡的风景吗?那里有一座连年冰雪覆盖的山峰,那就是你出生的地方,我本来应该捉不到你的,是你自己爬到我的怀里......”
男人和小兽在这句话还没说完时便双双陷入了黑甜的梦乡,直至第二天的中午。
达德利醒来的时候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时针指向午后一点,身边的白狮子西尼尔已不知去向,估计是从窗口跳出去玩儿了。
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