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的把戒指塞进我手里,我的指尖被他捏到颤抖发白,脑海里无数次闪过把它丢出去的念头,手却慢慢的把戒指推进他的指尖,直到最里端。唱诗班吟唱最美的神曲,高低交错的声调,赞美神的天作之合,教堂顶部的古钟被敲响,声音响彻了帝都的每一个角落。白鸽从四面八方被放飞,欢呼声此起彼落,教堂外的人,大声尖叫着,欢快的气氛感染了所有人,我依然抬着手,维持拉着他的指尖套戒指的动作。好像,所有人都是鲜活的彩色,只有这场婚礼的主角,像两个没有生命的木头人,站在教堂的最前端,接受一场荒谬讽刺到极点的庆典。没有人发现哭泣的新娘,也没有人发现新郎的冷漠,人们看到的,只是一场再盛大不过的婚典而已。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维持表面的坚强也需要巨大的勇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用嘻嘻哈哈装傻无所谓的样子掩饰内心的痛,不敢让人瞧见,好像他们看见了,我就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样子。每个人都有他们发泄内心的方法,有的是大喊大叫,有的是不停流泪,有的是疯狂的揍人,而我的,就是不停的把所有像被尖刀划过的伤口埋进心的最低端,让它们慢慢的腐烂,直至连同整颗心也开始烂掉。什么……都忍着。但,有些东西碎了,就再难补全。我曾经尖酸刻薄过一阵子,病态的认为他们都欠我的,他们都对不起我,好像把全世界都恨了起来。至于这么过了多久,我记不清了,只知道,愤世嫉俗了一把后,肚子会饿,而想吃东西就得赚钱,赚钱就得工作,工作就没那心情去恨天恨地。是啊,当初我是被逼到连恨都觉得累的地步。现在……,不就是玩吗,我还有什么玩不起。爱德华的好友起哄,新郎该吻新娘。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指尖抬起白纱,吻很轻,很柔,轻轻触在唇上,如同蝶翼飞舞,一秒钟都不到就已离开。就这样了……仪式一结束,我们按照习俗,坐着马车开始游行……我用手挡住突然刺入眼睛的光,蓦然回过神来。大厅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着我们,我搭在爱德华手臂上的手紧了紧。不是次参加宴会,也不是次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而这次,已经不一样了。白天游行一结束,爱德华就消失不见,如果他现在也把我丢下,我笑笑,不保证这场宴会会正常的进行下去。随<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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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玩下去吧。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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