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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人怎么这么暴力啊,还打小女孩,你是不是男人啊。现在北京的警察都变流氓啦,怎么欺负老百姓啊。”
我拦了沈菲一下,冲杨东生说:“我看咱们还是解决一下吧。”
于是我很镇定从容的掏出了手机,找了一号码播过去,通了。
“喂,田伯伯吧。呵,对,我是奚亚。哦,我找您有点事,我现在在机场高速上呢,有一交警给我拦这了,您说我也没犯什么错误……恩,对对,我啊,没什么事情,就刚才他推了我一下,又把上次摔那伤弄破了。您看能不能帮我说说,我不想去局子,我那还有事呢……恩,成,您等着啊。”我一转手把手机递给了杨东生。
他挺奇怪的接了过去,刚说两句脸就白了,过一会连汗都下来了。刚才那点牛逼劲早无影无踪了,就跟那一直“是,知道,是,明白”的,还直点头哈腰。
我看着直想乐,心想你那么多肢体语言干嘛啊,你就是现在趴地上电话那头也看不见不是。恩,我瞅了瞅丫那德,脑门发黑,感觉脑袋顶上几缕簑气呼呼的冒。
末了他把他身上的那排号码报了一下以后,就把电话递给了我。
“奚亚啊,你伤的怎么样啊,用不用上医院看看去啊。”电话那头田伯伯特温柔的问我。
“没事,您别担心,不严重。”
“哦,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别害怕,没事,我刚跟他说了,你忙你的去吧。记得有时间上我那找我去啊,田伯伯请你吃饭,你伯母老早就说想你了。”
“成,好,没问题。我过两天就过去,我也特想伯母。”我特甜的说,外加一乖巧的笑容,虽然知道田伯伯也看不见。
挂了电话,我就准备上车走人了,那小警察特麻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