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破学校假那么少,我正好还补一假期呢。”我装的挺无所谓的。
江维看了我半天,想说什么,嘴动了动又憋回去了,我心说他一男人说话怎么这么磨磨的啊。
过了一会他一低头长叹了声说:
“为什么你老是这样啊。”
他这一句话可把我弄糊涂了,心想咱俩到底谁是文科班的啊,怎么一个个说话都那么深奥啊。这就又让我想起我脚上拆下来的那块石膏。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兴起往石膏上写字的,反正那帮人看我的时候全拿着笔抢着往上面龙飞凤舞。我一整条小腿那么老大一块地,居然全都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什么话都有。
拆石膏那天大夫就跟我说:“呦,你一进来我打老远看还以为你腿上有幅画儿呢,还是凡高那风格的。”
等我往那一坐那老头就开始研究开了。
“你别说,你们这帮小孩还真什么人都有,什么都能往上写
xxx到此一游
今还是我次见石膏呢,开了眼了
恩,这什么,还提诗那,别说,这两笔字写的是真不错,诗也不错。”
老大夫挺满意,拆石膏的时候还特意把那块保留了给我作纪念。
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
长天净,绛河清浅,皓月蝉娟。
思绵绵,夜永对景,那堪屈指,暗想从前。
我看完一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