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舔下,有些无可奈何状,“可是谁今天说的要让我的仇一次报个够呢?”
“你听错了,”杜伟心里的鼓打得咚咚响,“我是说让你一次爱个够。”
“原来如此--”木尔罕哪能放过怀里的赤条条的香喷喷的白鱼呢,臂膀已将杜伟死死箍住。
“我的哥,我的哥,你真是我的哥哥哟……”杜伟在被窝里拼了命的告饶,也是无济于事的……
三十晚上的觉,压根就是安慰觉。
也就是六点的光景,四下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被窝里,杜伟和木尔罕已被外面的响动催醒,其实二人也只是睡了个把小时。
杜伟这回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吃牛羊肉的好身板、好力量。一晚上,木尔罕狂风骤雨的,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不从吧,人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真正的壮士哪有临阵脱逃的道理,他还死撑下面子,如此这般的你来我往,大干了几个回合,可撑到后来,才发觉自己压根就不是人家对手。这哪是一个级别的较量,分明是猫进鼠窝的一通豪夺,让他的小身体呀,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杜伟身心遭受的这个屈呀,只有牙齿咬碎往肚子里吞的份。
这又能怪谁呢?谁让咱技不如人呢。
一睁眼,木尔罕的一双眼也睁着,杜伟伸手抓住木尔罕胸前一撮毛,恶狠狠地说,“你真跟狼似的,我怕了。”
木尔罕宽容地笑笑,“我发现再也离不开你了。”一只手将杜伟亲昵地搂在怀里。大舌头吐出来,还一个劲的在杜伟脸上舔。
“我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给我揉揉。”杜伟疲倦地说,“跟你睡一晚,就好像跑了几圈马拉松。”
用手翻过杜伟,木尔罕就给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