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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好不好,”木尔罕的手搂住他的裸臀,手伸中间恶趣味地挑逗下,“你这文人的酸样子,现实是不吃这套的。”
“我可不是文人,也就一卖书的生意人。”杜伟打过木尔罕的手。
木尔罕爬起来,顺势将他搂在怀中,“你总想着要坚贞一些的,就像古代的贞女烈妇,一直将忠贞不渝作为人生理想。一旦这个理想破灭,世界就完了……”
“你怎么什么都说破呀。”杜伟自觉nei心仅存的那点斯文在木尔罕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你这个人就是有点爱想事,本来简单的事,被你整得乱七八糟的。”木尔罕继续道,“老把书上的东西搬到现实中,作茧自缚。”
杜伟推开木尔罕,“那你说如果同志之间,情感不专一、不严肃,总是换来换去,跟猫、狗有什么区别。”
木尔罕怔了下,“没想到你想得这么深。”将杜伟拉进,面颊上亲了一口,“木尔罕没看走眼啊。”
木尔罕打开台灯,为自己点了根烟。杜伟又躺回被窝。
“喜欢跟我在一起吗?”木尔罕眉眼带笑,盯着杜伟。
“我还没想好,有点太突然。”杜伟说,甚至还有些羞赧。
“你应该对自己好点,尤其在感情上,不能总是抱着迁就的心态--这根本就不是爱。”
“我很乱的,有时候,我真得很想有个长久的,能在一起谈谈心说说话,一块生活彼些温暖的人,可一直没有。”杜伟咳了下,木尔罕摁灭香烟,为杜伟掖了下被角。杜伟继续,“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找的那一个,就算是,我们又能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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