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强壮来着,但对木尔罕却一直很犹豫,因为李荷……他曾经一直将从一而终做为他与李荷之间的游戏规则而恪守着,他是那样的执著。即是眼下,他依然很犹豫,但动作却没有停止的发生着。多年以来,他是渴望着爱一个人和被人所爱的,但事实上却总是被莫名的伤害,说不出的痛,才是最痛的……木尔罕的衬衣被他褪下了,他的手在那密密的柔软的绒毛中饥渴地索取着一些东西,木尔罕将他转过来抱在胸前,他的上面的衣服也被木尔罕一件件褪下,他牙齿打一个颤,木尔罕用大衣将他裹起,木尔罕的确很强,冰天寒地中,那种结实就像一只历经百年的老树,枝杈□,迎风屹立,他看到木尔罕眸中凝聚起的一束光,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可以叫□的东西,总之那种光芒让他想起小时候跟父亲在河边捡拾鹅卵石的情景,那个傍晚的天空,霞光万丈,水面亦波光粼粼,水天一色,很眩目的,父亲拉着他的手暖暖的,也暖热了他的石头……他心底有点怕,但愈怕愈是期待……木尔罕的唇逼近他,他被他端在胸前,像捧一件易碎的瓷器,没有把玩的随意和轻飘,仿若是珍视和欣赏,他的唇扫过他的瘦削的锁骨,极尽温柔,他的充满野性的气息愈来愈近,这让他有些陶醉,他不禁闭上眼,任凭接下来的强壮的肌肤的碰撞,他开始将自己孤寂的灵魂毫无保留地放逐,且享用这不多得的一刻,哪怕天寒地冻,他里外身心竟也如春暖花开……
回到车上的时候,木尔罕让杜伟坐在自己身旁。
“不要离开我,”木尔罕仍沉醉在刚才的巅狂之中,“抱着我。”
“这怎么行,不安全的。”杜伟担心道,尽管他也希望与木尔罕相依相偎。“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你的命,就是我的命。”不合逻辑的一句浑话,竟被他说得理所当然。
杜伟看一眼身边的人,他真得很有种,配得上他身上浓重的毛发和他的盈盈满满的肌肉块。过去不知道,只是揣测与意银,这会儿,他已如愿领教了他的奔放与张力,他说得出做得出,他没有理由不相信他。
木尔罕脸上的光还没有褪尽,他没想到身边的人会带给他如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