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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木尔罕向他坦露自己的故事时,他一点都不奇怪。杜伟甚至可以想像的到木尔罕在家显露原形后,那一大家子人对他这个异类的态度……
当然,杜伟知道自己也是异类,只是异类的还不够彻底罢了。
好在他还年轻,还有资本挥霍青春,他可以再多玩几年,有些事情不到火烧眉毛时,可以不去想,也许真如某位哲人说的,时间可以让一切过去。
后来,杜伟又想到了李荷,离厂几天了,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样了?
离厂时,李荷借故没有送杜伟,杜伟一直耿耿于怀。
怎么说也是两年同窗且同床共枕了一段时间,眼看就要走人了,连个别也没心思道,跟个白眼狼似的,想起李荷的无情,杜伟就胃疼。
但,心脏就是这么不争气,他还是想李荷……
想得实在不行,杜伟就跑卫生间去打手枪……
也奇怪,正在兴头上,脑海居然又出现了木尔罕的身影,想起那个缠绵的吻,那个壮实的身板,他且在意识里将木尔罕剥了,老维子壮的让人受不了……意银到巅峰,杜伟畅快地用卷舌音想唱老维子的民歌。
从卫生间出来,杜伟倦的要命,才想起今天蹬了一天的自行车,腿也似突然间软得不行,就闭了电视,回房睡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木尔罕依旧乐呵呵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杜伟发现木尔罕有黑眼圈,就随意地问了句,“昨晚没睡好。”
木尔罕说,“看录像看晚了。”
杜伟知道离公司不远有家录像厅,上次听小张说,外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