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见门开了就立刻跑了出来,却是一个劲儿地往宋恪的怀里钻。白穗瞪了她的猫一眼,心里暗骂了一句吃里扒外的小东西,就脱了鞋,又回到卧室换家居服。
她坐在床边,觉得脚还是有点痛。低头r0u了r0u,磨掉皮的地方还没有完全好,她早上出门前拆了包扎又贴了创口贴。现在创口贴早都没了粘X,半粘不粘地挂在脚后跟上,脚跟又被磨得流了点血。
真是反反复复个没完了。她低着头看伤口,没注意眼前站了一个人。
“给我看看。”那人说。
白穗抬了头,见宋恪手上拿着家用医疗箱,低着头看自己,他背光站着,所以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不用了,明天就好了。我先去洗澡。”她站起来就要走。
宋恪抓住了她的手臂,又轻巧地让她重新坐了回去,随即自己也坐在她的身边。然后说:“坐好,把脚放在我膝盖上。”
白穗没动,宋恪又弯腰去捞她的脚,把她的两只脚都抱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凑近了脸,去看她的伤口。他漂亮的沉黑的眼睛此刻专注在她的一双脚上,白穗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奇怪,羞赧地缩了一缩,他立刻轻斥:“别动。”
“我还没洗脚。”她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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