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渊不服气,声音大起来。
“那话这么多。”沈厉明转过身看他,满脸的疑惑,“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话多呢?”
“那是你以前不带我玩。”沈将渊哼哼。
“我现在也不想。”沈厉明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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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将渊抬起手指指对方,脾气再虎,也好歹知道是堂哥大喜日子,没有闹,“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沈厉明无所谓道,心里却小小地感激这个完全不看场合憨的堂弟,经过这么一番拆科打诨的胡话,自己完全不紧张了,困意和急切亢奋混合出的杂乱情绪也消逝大半。
昨天,沈厉明睡得不好,他失眠了,新婚夫妇婚礼前一天不能见面,NN订下的规矩,男人不想遵守,麦粟粟认真依着不给他留半点余地。
“我说沈哥,再闹下去,弟妹那边要等急了。”疤脸老好人收场。
“走。”沈厉明目光瞬间柔和下来,“去接我的新娘。”
——
“粟粟姐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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