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水打湿,欧明阳看看依佐韩,“看来……成功了……”依佐韩突然像疯了样跑出医院,想起画子岩之前说过每天都给自己写了封信,依佐韩疯狂的跑回家,抓住保姆便问到“刘妈,之前是不是有很给我的信?”
刘妈先是惊讶,然后连忙说到:是有很,但陆琪微小姐都让我退回去了,哦!后来还有的被陆琪微小姐拿走了……
刘妈话刚说完,依佐韩便向陆琪微的房间跑去,这段时间陆琪微都是住在依家的,所以有自己的房间,依佐韩在陆琪微房间乱翻了会,什么都没找到,然后便转身向邮局跑去,正巧遇上了那个邮递员,依佐韩才开始问关于画子岩写的信,邮递员就从抽屉里拿出了大叠信件,依佐韩接过信件连谢谢都忘了说便疯狂的向门外跑去,至于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只是……
第二天,听说画子岩骨灰不见了。
依佐韩抱着画子岩骨灰和那株曼珠沙华来到以前他们经常来的那个花圃,那个老爷爷不在了,现在是个年轻女人在管,依佐韩花钱买下了花圃,把花圃的花全铲了,全种上了曼珠沙华,然后拆开第封信……
“老公,今天已经是我整周没看到你了,我好想你,我已经好久没喝过热牛奶了……还有,个人睡好冷,我每晚都睡不着,总是想你,还记得那次情人节,你居然送我朵菊花,还说玫瑰太低俗,菊花才是王道……”
看到这,依佐韩再也看不下去,眼泪模糊了眼睛,心如刀绞般,依佐韩跪在地上,任眼泪肆无忌惮滑过脸庞,落在地上,浇灌地上的曼珠沙华,依佐韩在花圃旁边搭了个棚子,住了下来,他的生活就是每天去看看那些曼珠沙华,然后看看画子岩写给自己的信,然后对着画子岩的骨灰坛傻笑,自言自语,这样的生活,他过了三年,这三年里,没人来打扰他,他麻木的过了三年,像个疯子样,或许在别人眼里,他就是疯子,以前那个俊美绝伦的少年已不在,代替的,是个长着许胡子,穿得破破烂烂的“疯子”
“三年了,老婆,老公好想你……你说你以前种彼岸花都是因为我,现在,